《短篇h(耽)3p》一会儿嫂嫂忽然一脚伸出床下来蚊帐张开了一小缝隙在这缝隙中便现出了一条白腿果然小花狗是在嫂嫂的腿儿间大舐特舐着阿兰和我好像晴霹雳般的惊软下来面上呈现着青白色的说不出话来我如坐针毡般的思索着很久很久想到月前林妈怀胎的事黄大夫已说明解决的辫法於是才安心静气的对黄大夫说:前月我问过打胎的事大夫不是说要二百元吗我求求大夫减少一半做做好事救她就是我轻轻推开了门依呀的一声阿兰在床上翻身的声音才透出了帐外那麽就请先生立即诊治吧我急切要大夫妙手回春黄大夫才点了头站起笑的又在抹胡须的对我说:你有事可先回去她施手术後才取药散回去因为施手术不是容易的工作需要有充分的时间才行说後便按在阿兰的脉关上沉寂静听左手看後再按右手他依然又在抹抹他嘴角胡子良久才说出话来阿建...好舒服...好...儿子..哦哦..她狂乱的浪叫着你出门之後他叫我入房仰卧躺在床上用了一条毛巾遮住我的脸他就在我的肚上摸了一摸然後解开了我的裤我未敢反抗我有点不信任黄大夫了为甚麽打胎的手术要像受胎的手术一样呢这事我心上起了这样的疑问自怨年少没有医学常识不信任也要信任啊八点多钟的时分我忽地起床...